“你说什么?要我去当私人花滑教练?”美好的周末,贺言正躺在泳池旁享受傲彬雄的按摩,一件突然的消息打破了平静。
他已经退役好几年了,当教练什么的,以前倒是想过,但自从和傲彬雄结婚后,他就不想了,毕竟也没什么时间。
傲彬雄半蹲着按摩贺言后背,他手法娴熟,以前可没少给贺言按摩。
“是谁?”贺言扭头问道。
傲彬雄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回答:“就上次宴会你认识的周省长,他夫人为周小公子要找一个花滑老师,我听说了,就跟周省长推荐了你。”
“我不去,没时间。”贺言白了一眼傲彬雄,直接拒绝了。
“你先别拒绝,听我说,我有事求周省帮忙,你可得棒棒你老公我。”吴傲权揉着白嫩的后背,他挠人般往下抓住挺翘的屁股蛋。
“什么事?”贺言又闭上眼睛躺在人字椅子上。
“还不是那块地,一直不给我,只能派你出马了。”
“哼!我可以帮你,但不用想我满足你的性癖,周省长看起来可不好惹,还有他家里那母老虎夫人。”贺言哼唧了几声,很快被傲彬雄揉爽了,发出呻吟声。
“没有的事,你安心去当老师,我保证没其他心思。”傲彬雄知道自己得手了,便扯了贺言的短裤,他站起来扯掉泳裤,猴急地趴到白花花的肉体上,挺身将勃起的巨根捅进流水的小屄里。
在傲彬雄的请求下,贺言给周公子当起了花滑教练,他每周去一天,时间不定,大部分是周六日。
当了别人的临时教练,贺言其实觉得挺有意思,他好久没在冰场上展现自己了,当穿上花滑的表演服,往冰场上一站,他瞬间回到了运动员时期,又成了大家口中的“花滑王子”。
“老师,你身体可真软,这动作我都摆不出来。”周小公子有些气馁,他学花滑也有好几年了,自从被贺言执教,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。
“你先别急,我从简单的教你,这几个旋转动作先不做,到后期我再纠正你。”贺言用拿手的招牌微笑看向周小公子,并且温柔地抚摸后脑勺。
“唉!我觉得老师真厉害,难怪能在奥运会得那么多金牌。”周小公子发出赞叹。
“你跟着我好好学,说不定以后你也能得金牌呀!”贺言属于典型的良师,发脾气什么的他真不会。
“那我们赶紧从简单学吧,不然我爸回来看到我学这个,又不高兴了。”周小公子又燃气雄心,必须把今天的全学会。
听到周小公子一说贺言眉头紧锁,问道:“你爸不让你学这个?”
“对,我爸压根不想让我学这个,还是我妈强势,给我找老师你。”周公子说起这个,挺不待见周泽涛的。
“这样啊,那你更要认真跟我学。”贺言滑动冰刀,性感的身子随着优美的曲线运动,他旋转一圈,径直站在了冰城中间。
下班的周泽涛到了家,从车里下来,他脱掉西服递给助理,看了一眼空荡的客厅便问:“周朗呢?”
“再跟老师学花滑呢?”
“花滑?怎么又是这玩意,谁给他请的老师。”
像周泽涛这种在政治圈有一定地位的人,潜意识就认为花滑这项运动不是正经人该玩的,更何况男人学这项运动。
“您忘记了,这老师是傲老板推荐的。”
“噢?!”经助理一提,周泽涛瞬间想起教儿子的老师是谁了,傲彬雄千亿资产的继承人,那天宴会上不知羞耻在厕所性爱的骚货。
周泽涛一个人到了冰场,外面的大门合着,只能听到里面的儿子合不拢嘴的赞叹声,他推开门一点点,十厘米的门缝,他不动了,冰场中央滑动的人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。
冰场上贺言的一招一式充满了生命力,性感的身体滑出的效果兼并了女性的美感和男性的力量感,二者合一,直让门外偷看的周泽涛同时感受到来自花滑的刺激感,冰场上的贺言面带微笑,由于穿着花滑服,姣好的身材立刻展漏无疑,虽然没有让所有男人疯狂的乳房,但灵活柔软的腰身,和花滑裤兜住的翘臀让周泽涛呼吸变得粗重,他从未像今天如此失礼,被一个骚逼扰乱了理智,竟下流地趴在门缝里偷看。
周泽涛总算明白为什么傲彬雄要把千亿家产全部继承给贺言,有了这种“尤物”,平常的人谁还看在眼里。
教完周小公子,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,到了晚上,贺言准备开车回去,还没走就看到了送他的周夫人、周省长。
“贺老师,晚上在这吃饭吧,饭都给你做好了。”周夫人热情地挽留贺言。
“不用了,我早点回去吧,我怕人再等急了。”贺言没有下车,只打开了窗户,客气地拒绝了。
周泽涛面瘫脸,没有多余的表情,在贺言看过来的瞬间,他对上了,一时间强烈的电流在两人之间冲击,甚至能感受到电流的威力,两人丑陋的念头都被炸开了。
之后两个星期贺言依旧过来教周小公子花滑,即使时间并不充裕
,但脑海回忆起那天周泽涛看自己如同看到猎物的凶恶眼神,心中一时汹涌澎湃,这种陌生情愫令他感到新奇,但内心更多的是躁动。
“好了,今天就这样吧,我看你能旋转了,已经很不错,下周教你新动作。”下午课程结束后,贺言表扬了一番周公子的神速进步。
“真的吗?”周公子傻笑起来,能听到贺言的表扬,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我说的还有假?”贺言摇摇头,笑了一下。
两人正讨论着,大门开了,周泽涛走了进来,可能是刚下班,带着倦意,总是一副面瘫的脸今天又蒙上严肃的神情。
“爸,你怎么来了。”周公子先发现了他爹的到来,他赶紧迎上去,但脚上还穿着冰刀,他又退了回去。
周泽涛天生的不会笑,对自己的儿子也是一副冰冷的样子:“我过来看看。”
周泽涛说是过来看看,但眼神却看向了蹲在地上正在脱另一只冰刀的贺言。
一旁的助理连忙搭腔:“小少爷,我们先出去吧,省长有事跟贺老师谈。”
“谈什么?不会是不让老师继续教我了吧?”周公子警觉起来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周泽涛对谁都一个样,只有听从命令者和服从者。
“可是”周公子还想说什么,但最后还是跟着助理走了,大人的事让大人谈吧。
偌大的冰场只剩下周泽涛跟贺言,周围突然陷进沉寂,两人平稳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焦躁起来,甚至有些兴奋。
两只冰刀都脱掉的贺言站起来,他看了周泽涛一眼也没说什么,而是径直走进了更衣室。
身后周泽涛在原地楞了十几秒钟,他也进了更衣室。
贺言背对周泽涛,他低着头将上身衣服扣子一个一个解开,不知道是不是男性荷尔蒙作怪的原因,解扣子的过程中,他出汗了,额头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液。
周泽涛盯着贺言姣好的后背看,他也不迈腿,就站在原地,似乎在跟贺言比赛谁的自制力更强。
贺言也不说话,解开扣子,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慢慢脱去薄丝般的上衣,先是露出白净的肩膀,再是美好十足的后背,等露出纤细却不失精实的腰身时,他明显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呼吸加重,再往下,挺翘的臀部稍微撅起来,美好的肉体都隐藏在花滑裤内。
周泽涛硕大的喉结禁不住滚动了几下,前面的贺言真是个骚逼,懂得怎么诱惑男人,一步步脱衣服就比其他人有心机,看着白嫩的后背,还有隐藏在裤子里的翘臀,他心动了。
“周省长,你找我做什么?”贺言很会拿捏言语,这时候不说话,周省长怕是会觉得他不知好歹。
周泽涛眉头紧锁,吐着粗重的呼吸回答:“来找你谈谈。”
贺言用实际行动扫除自己身上最后的“隐蔽”,花滑裤被直接脱掉,那挺翘饱满的臀部弹出来,白皙的屁股弹出的瞬间荡漾了几下,可见弹性十足,这要是摸上去不知道多带劲。
“咕嘟。”周泽涛吞咽的口水声很大,他暴露了自己身为男人的劣性,色的本质。
贺言已经全裸,他转过身,将正面对上周泽涛,平坦的胸部,胯下半勃的男性器根,腹部紧实的肌肉和修长的双腿,这一切都在验证他的性别。
“你过来。”周泽涛依然不多话,短短三个字,昭示出他的不耐烦,接下来连腰带都没解开,直接将勃起的巨根从裤裆里掏出来。
而贺言被弹出的大黑屌吓坏了,没想到周省长人长得白,高高瘦瘦,下面的屌出奇的又大又黑,可以说黑的过分,完全跟他的皮肤成反比。
周泽涛很高,达到了一米九,四肢硕长,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瘦,但贺言看得出来,周省长也是猛男,胸部、臀部、腹部,该有的肌肉都有,光看那西装裤裹着的健臀,硬实的弧度绝对经过多年的锻炼,如今再看到垂在胯下的黝黑驴根,他彻底相信周省长作为男人的资本。
“不喜欢?”周泽涛看着呆愣的贺言,心情很好,自己这玩意该是吓到了贺言。
贺言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,他的脑子里都是周泽涛巨根的模样,尺寸惊人的黑屌硕长雄浑,二十五厘米长,可能由于长度太过分,茎身微微打弯,而那大龟头早已经从包皮中裸露,龟头呈现出黑红色,茎身表面布满紫黑色青筋,他饥渴地吞咽口水,没了思考能力,一切行动都不受控制,等他不要脸地过去跪在男人胯下,像骚浪的母狗想要握住黝黑的巨根时,男人竟然握住鸡巴狠狠摔在他脸上。
“我问你喜欢吗?”论起变态,傲彬雄是性癖变态,但周泽涛是人格变态,平常发现不了,但要是亢奋起来,比谁都疯癫。
贺言脸蛋都被打红了,他现在就想吃周泽涛的阳具,即使鼻息间全是浓郁的骚臭味,他也不恶心,捧住黝黑的长屌就往嘴里塞。
“骚逼!”周泽涛咬着牙,低头看着自己黑红的龟头被贺言含进嘴里,他忍不住爆粗口。
“唔真大鸡巴头撑满了”贺言小嘴被堵得严
严实实,也耐不住浪叫,他没少舔男人的鸡巴,所以该怎么让男人爽,根本不用交,紧致的口腔裹住鸡巴头又吸又舔,口水声“滋滋”响,将肮脏的沟壑处也不放过,那是男人最骚的地方,都被用口水给洗干净了。
“操!”周泽涛想过贺言骚,但没想过这么贱,捧着他的鸡巴舔,饱满的大龟头被嘬得涨大,撑满了小嘴,马眼忍不住分泌出肠液,腥臊的肠液与唾液融合,整个口腔弥漫着腥臊味。
“唔鸡巴好骚你是不是没洗”不知道男人刚才回来是不是尿尿了,他舔了好大一会,越调骚味越浓。
“是你嘴骚。”周泽涛粗暴地抽出巨根,又握住左右使劲抽打脸蛋,马眼分泌出的黏液甩在脸上,硕长巨根打在脸蛋上发出“啪啪”声,受不了这种折磨的脸蛋被抽红了,被打了十几下,他狠重地把龟头戳在嘴巴说:“继续给我舔。”
贺言还真有受虐的倾向,被周泽涛如此对待,最后还是张开了小嘴,把龟头含进最近,舌头食髓知味绕着龟头旋转舔舐,刚舔完一圈,男人就受不了了,抱着他的头狂插起来,健臀前后凶猛地撞击。
“唔啊太大了小嘴哦”贺言口腔里被鸡巴头给塞满了,再多余也塞不进去,他艰难地张大,口腔鼓涨出大包,可怜的的腮帮子生疼。
“喔嘴巴再张大点吼”周泽涛发出粗吼,他脸上露出男人沉浸在欲望中的丑陋,胯下紫黑的长屌被舔得黝黑发亮,全是透明的口水,胯下的骚逼嘴巴张到了极致,他低下头,看到骚逼流出生理泪水,他没有疼惜,只顾大力地抽插,只为了满足骚逼受虐的体质。
“轻点啊嘴巴受不住啊”贺言头部被控制住压在男人浓密阴毛的胯部,他的小嘴成了男人泄欲的性道,由于男人天赋异凛的巨根,硕大的龟头只要往前插一点就戳到了喉咙眼,随着巨根的抽插,他的喉咙眼遭殃了,被龟头连续深喉,伴随大股腥臊的前列腺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