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朔抬手便见上面全是血,低头看到身上也全是血。
那些血不是自己的。
呼吸瞬间急促。
“长……长官……”
他渐渐想起那被深埋的,他最不愿想起的恐怖画面。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他猛地抱住头大喊,“不是!不是我杀的!不是!不是啊啊啊啊!”
屠渊被吵醒。
他看到那朔脸色苍白,大口喘气,眼睛瞪得很大。
那双满是惊恐的眼睛不是在看现在,而是在看过去。
“那朔?”屠渊连忙撑起身子。
“诶?”那朔看屠渊起来了,依然惊慌不知所措,“长官你,你没死!?”
“你在说什么傻话,我怎么可能死。”
“那你,你……”
屠渊撩开被子,那朔顿时看到屠渊身上绑着厚厚的绷带,绷带上全是血。
屠渊拉了拉绷带,不在乎地说:“啊,昨晚动作太大,伤口裂开了吧。”
他又随便摸了摸身上几处,确认后说:“看来得去怀彻那里了。哈,估计他猜到我会变成这样吧。”
看到屠渊身上那许多许多的血,恐怖记忆再现,那朔惊慌地抓住屠渊,大声说:“长官不是我!不是我杀的!我没有杀人!我是无辜的!我什么都没做!”
屠渊露出疑问神色,很快他想起那朔的档案。
在决定让那朔做自己的狗后,屠渊调查过那朔的案子,得知当初那朔是自己报警的,警察到来时他缩在房间一角,裹着浴袍瑟瑟发抖,身上全是血,而在床上是双眼大睁的死者,那名商界大佬被开膛破肚,死状凄惨,满身满床都是血。
后来那朔告诉警察,他什么都不知道,他只记得他单独在家,和往常一样在沙发上看书,然后觉得困就睡着了。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,旁边躺着死者,两人身上都是血,吓得他连忙报警。
然后就是被定罪。
屠渊搂抱住那朔,轻轻抚他的头,说:“我知道不是你,你是无辜的,嘘……冷静下来,没事了,不用怕,没事了。”
在大手的抚摸下,恐怖血腥的画面渐渐自眼前消失,那朔渐渐冷静下来,眼睛恢复焦距,他看清屠渊的伤口在流血。
“长官!那里在流血!”
“嗯,走吧,去医疗室。”屠渊下床穿衣服。
“诶?我也去?”
“没准我会需要你搀扶。”屠渊半开玩笑地说。
那朔不明白。如果早知道伤口会开裂,昨晚为什么会像疯子一样操干自己,而且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?
屠渊拿他的衬衫给那朔穿,那朔套上后就像穿着一件大袍子似的,腿根都被盖住了。
他跟在屠渊身后走,还真的关注屠渊是否需要搀扶。
然而哪怕身上一直在淌血,屠渊也走得昂首挺胸。
直到进入医疗室,他一屁股坐上病床,卸下劲,总算有了重伤者的状态。
那朔很惊讶,他看到怀彻赤裸着上身,身上手臂上也绑着绷带,正在给自己注射什么。
怀彻一点也不惊讶。
“所以我昨晚让你老老实实休息,你果然没听进去,操那朔操了个够吧。”
屠渊邪笑:“我怎么可能忍住,都要想疯了。”
怀彻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也是,我真是多余嘱咐你,让你伤口开裂精尽血也尽一命呜呼不是挺好。”
“算我错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你还有脸说。”
那朔呆愣愣地看着屠渊和怀彻你一言我一语的,满头雾水,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怀医生,为什么你也受伤了?长官他怎么会伤这么重?你们到底……”
屠渊摸了摸那朔的头:“没什么,你不用在意。”
就在屠渊抚摸那朔时,怀彻过去给屠渊打了一针,屠渊很快就倒在病床上,连手都抬不起来了。
“怀彻你做什么!?”屠渊脸色变了。
“你以为我会容忍你不遵医嘱,给我添麻烦?”怀彻邪笑着摸上屠渊身上的绷带,手指按压并粗暴扯开,血和半凝固的结痂也跟着被撕扯出来,屠渊皱眉。
“啧,看来我们的狱医大人生气了。”
“是有一点。”
那朔看怀彻给屠渊治疗,表情好像不太对,屠渊的表情好像也和平常不一样。
“怀医生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你想知道?”怀彻抬头。
“喂!”屠渊提高音调,“你闭嘴!”
那朔茫然地回:“我想知道。”
“怀彻!”屠渊急了,“别说无意义的话!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,还是昊一的事,司慎给的名单,这段时间被屠渊杀得就剩下最后一个,而那最后一个组织,是最难最危险的一项,屠渊自己都有可能丧命。”
“诶?”那朔想起屠渊在消失之前的疯狂,那些不同寻
常的异样感……就是因为他知道,他会因为我而死吗?
因为我这条肉便器母狗……
为什么……
“昨晚我们行动了,果然有死伤,我们损失了五个人,屠渊和我也都受伤。不过别担心,对方被我们干掉了,这样屠渊就算完成任务,昊一的事就此结束,司慎不会再找你麻烦。”
屠渊看到那朔慢慢低下头,然后慢慢转脸看向自己。
那是什么表情?屠渊看不懂。
那种眼神是什么?
屠渊第一次避开那朔的视线。
那朔慢慢抱住自己,又低下头。
他不知道他该说什么。
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。
“抱歉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我希望你们都被杀死。
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或是你们想听什么,我的感谢吗?”
我希望从你们手中解脱。
屠渊瞪视怀彻,怀彻微笑:“那朔你果然很不一样,怪不得屠渊会被你吸引。”
“怀彻你他妈找死是吧!?”
怀彻笑呵呵地拍了拍雪白的新绷带,说:“都处理好了,看我多有效率。”
“你他妈——”
屠渊眼睁睁地看着怀彻把那朔抓上床,衬衫被扯掉,身子被压到自己身上。
怀彻一手压着那朔,一手解开屠渊的裤链,将那朔的小脸压了上去。
屠渊睁大眼睛:“怀彻你!?”
怀彻趴跪在那朔后面,一边玩弄那朔的屁股,一边按着那朔的头,用那朔的脸去摩擦屠渊的鸡巴。
那朔完全被怀彻的力量支配,脸贴着还疲软时就很大的鸡巴滚来滚去,都喘不过气。
当然没滚几下,那鸡巴就迅速大起来了。
“怀彻你他妈抽什么疯!?”
怀彻依然是笑呵呵的:“我想尝试下愉快性治疗,我相信你愿意接受这种治疗方式,因为你那根已经站起来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!”
“那朔。”怀彻揉了揉那朔的头,微笑着说,“只是这样磨蹭屠渊不会够,舌头伸出来,好好口交吧。”
那朔转头看怀彻。
为什么要做这种事?因为我说错了什么吗?
不……你们支配我,使用我,并不需要原因。
那朔什么也没说,转回头张开嘴,伸出舌头舔上屠渊的鸡巴。
腥膻味道很快充斥口腔,那朔面无表情地舔着,软舌熟练地环绕炙热肉柱,舔弄鼓胀的肉蘑菇,舌尖挑弄马眼,挑起淫汁。
很舒服。
虽然不能动,但被那朔舔得很舒服,下面涨得像要爆炸一样,光是看着那朔专注地给自己口交,也舒服极了。
屠渊的呼吸急促起来。
目的已经无所谓。
怀彻看着屠渊享受的表情,微笑着慢慢抚摸那朔雪白柔嫩的臀瓣,灵巧的双手一遍一遍抚过细嫩肌肤,偶尔绕过还有些红肿的穴口,抚上柔软肉球,摸上勃起的阴茎,指尖在龟头上勾起一抹黏稠汁液,另一只手则感受纤细身躯的紧缩颤动。
真是太可爱了,那朔……怀彻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。
就是死神也会为你疯狂。
“怀彻,你给我注射的松弛剂什么时候失效?”
怀彻抬头看到屠渊阴沉的脸,微笑道:“怎么也要一两个小时吧。”
“神经病!”
怀彻笑出了声:“我们就是神经病啊。”
屠渊再次尝试挪动,果然还是不行。
他想把怀彻打成马蜂窝。
但他更想抚摸那朔,想碰到他,哪怕是发梢也可以。
那朔在卖力地舔弄着,他泛红的脸庞上,浓密的睫毛上,都沾染上龟头溢出的淫汁,加上口水不断溢出,和挂在眼角的点点泪滴,整张泛红的小脸都混乱色情得要命。
屠渊想要抚摸这张小脸,想要用他粗大的手指抚摸那朔湿漉漉的薄唇,想要玩弄他小巧的舌头,抚摸他的牙齿,拉扯唇舌勾弄口水,把他弄出痛苦的声音。
但现在却一点也动不了。
只有老二鼓胀硬挺着,龟头被那朔舔得一直在流水。
“那朔……”屠渊下意识地,用极低沉仿佛来自喉咙深处的声音唤出。
那朔抬起脸和屠渊对视,沾着淫液的小嘴喘着粗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