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说梦话了。”树的师弟，“还在笑，什么梦了这么开心？”

“我梦到长安了！”

“我劝你啊降低期待，你现在心心念念长安，等哪天去了发现它没你想的那么好肯定会失望的。”

梦境戛然而止。

谢相思睁开，夜已到最末。

床边和衣躺着一个人，视线再模糊，他的轮廓在她中都是清晰的。

李之昂有一句话说得很对。

伤心人陪伤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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